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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州美发市场刮起简约“杭儿风”

   老李起身,掸了掸脸上的碎头发,围上花格子围巾,对着镜子打量一番。

  对这个花了几分钟完成的发型,老李很满意。相比原来小区里的理发店,老李说他更喜欢现在这间超市里的理发室,“这里价格便宜,只要10元钱,而且速度也快,不用排队。”
  开在超市里的理发店,没有前台迎宾,没有推销办卡,只是纯粹地剃头。这股简约风,在杭州多家超市越刮越劲,也有不少顾客愿意为此买单。
  男士是“快剪”消费主力
  上周三下午2时,杭州秋涛北路华润万家超市一楼,一名穿着连帽衫的男子踏进一家叫“新剪”的理发店。
  这是一家没有多余家当的理发店:大约七八个平方米,两张理发椅,椅子前面是一个大木柜,镜子就镶嵌在柜子上,窄窄的长方形。
  “连帽衫”熟门熟路地掏出手机,在门口一台取票机上,扫了下二维码,支付了10元钱。坐在椅子上,他和理发师简单交换了个眼神,“老样子,鬓角短一点。”这也是整个理发过程中,两人之间的唯一对话了。
  之后,理发师拿出一卷一次性护领,扯下一条围在“连帽衫”脖子上,再围上理发围裙。咔嚓没几下,发型基本完成。满头满脸的碎头发怎么办?环顾四周,这里并没有洗头的区域。
  取代这个关键步骤的,是空气洗头器。理发师掀开柜门,拿出一根螺纹长管子,类似家用吸尘器。利用顶端的软毛,可以吸附和清理头上和颈部的碎发。
  不到10分钟功夫,“连帽衫”的新发型搞定了。“我以前剪个头要80元,和这里10元钱的没什么区别。”“连帽衫”说,不过因为没办法洗头,还是会有碎头发不大舒服,回家还得再清洗一下。
  一个小时不到时间里,陆陆续续来了5位顾客,都是男性。“我们这里不染发不烫发,不做造型,来的都是男顾客。”理发师说。
  之前叫杰森 现在叫小杰
  金华人陈杰,今年25岁,干过互联网,也在传统理发店待过。两个月前,他跳槽到了“新剪”当理发师。
  “我不喜欢以前的理发店,约束太多了。”陈杰说,那家在城西的店里,大家都喊他杰森。
  理发师下班都晚,但老板要求他们早起开会,讲得内容全部都是关于怎么向顾客推销办卡的,最让他受不了的是,大冬天早上起来让他们跑步喊口号,“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”
  现在的状态,陈杰觉得挺自在,“上个月我的工资将近8000元,和之前做的那个店差不多。”陈杰说,他还是更喜欢别人叫他小杰。
  事实上,这样的快速理发模式,在杭州已经开始复制。除了“新剪”之外,还有一家叫做“快发”的理发店,“快发”集中在物美和联华超市,“新剪”主要在华润万家。
  “ 新剪 这个品牌我们是去年注册的。”宁波新剪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陈伟波说,到现在为止全国已经开出了200多家门店,“我们生意最好的一家店在慈溪,最高人流量一天300个顾客。”
  20多年前
  在日本出现首家“快剪”
  5年前,厦门街头开出了一家“快剪”,这家引进台湾“快剪”的加盟店,成了国内的第一家“快剪”店。之后,便在全国遍地开花。
  说到“快剪”的鼻祖,最早要追溯到一个愤怒的日本大叔。1995年的一天,54岁的小西国义走进了一家理发店。在助理没完没了地推销洗护产品、各种优惠卡项目中,他终于被耗光了耐心。
  小西国义一拍大腿:开店。于是,QB House(Quick Barber快速理发)开业了。这是一间规模很小的理发店,设立于日本东京的人流密集地区。店铺只有几平方米,两三个座位,除了利用传感器颜色显示顾客的等候时间,以及自动贩票机之外。QB House门店有一个非常著名的神奇角度——镜子和工具台之间成139.68度,非常精确,就算现在600多家店,但每家必须保证这个角度。
  为了这个角度,小西国义不知道测了多少次,最后他发现,只有固定在 139.68度,既能缩短工作台与理发师的距离,还不影响理发师移动空间。
  从1996年创立第一家店面之后,仅在日本,QB House接待近1600万人次,国外接待超过280万人次; 且其上一财政年度收入超过166亿日元(约10亿元人民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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